閒到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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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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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都只有帶來殘酷的答案。

 

 

隔天一早的床上，他只留下一張紙。

而紙上，則是無情的敘說著這些日子的虛偽與欺騙…

 

 

“

 

對不起，我有點膩了。

 

所以───

如妳所願，我先離開了。

 

                       “

 

 簡潔的言詞，不拖泥帶水。

徹底地將莉莎再次帶回沉寂的深淵中…

 

曾有人說過，哭過、痛過，就會變得更堅強。

莉莎當下是著麼想的。或許是著學學也罷。

 

她將紙張揉成團，然後丟置一旁。

 

嘲笑自己果然太天真了，天真到以為自己還是能找到歸屬。看來，那只是場短暫的夢境罷了。

 

用力的將滯留在眼角的眼淚抹去，稍微調整一下心態後，跳下了床。

 

只是，這心態卻不如自己所願…

 

 

當自己回神後，才又發覺自己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發楞，甚至還隨手拿起他擱置在椅背上的襯衫…

 

 

這時眼淚卻又不自主的落下。

然而，在視線還迷濛時撇見桌上還放了張小紙條。

 

 

紙條上只留了一句短短的話。

 

 

 

〝 要是想報復，我會在妳待過的那間雜貨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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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來的真早。」才剛踏入雜貨店，翹著腳的羅伊一派優閒向她問早。

 

就連坐在對面的他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突然進門的她。

 

「降降火氣，如何?」羅伊將盛滿茶的杯子遞到她面前，「我剛跟哈博克談到妳，妳就出現了呢。」

 

有時呢，怒氣這種東西，對於壓抑度極高的人，還是會有爆發的時候。

 

在羅伊將杯子遞在莉莎面前時，莉莎赫然覺得腦中似乎有某種理智線斷裂的聲音。

 

〝 啪! 〞的一聲，響徹整間雜貨店。

 

 

 

這聲音，並不是什麼東西破了或倒了…

而是羅伊那面帶微笑的臉頰，多了塊紅印。

 

「…」

 

三人之間，在第一時間內都沒開口說話。彼此以沉默來詮釋這尷尬的場面…

直到羅伊突然起身。

 

「難道這就是妳的報復嗎?我還以為妳會…」羅伊突然低下身，故意在莉莎耳邊輕聲呢喃著，「…當下殺了我。」

 

他勾起一邊的嘴角。

 

頓時，瞬間的冷顫迫使莉莎向後退了幾步，訝異的緊盯著他。而他那猜不透的心思深藏在深邃的黑眸中。

 

「那這樣吧。既然妳是為了那些字句來找我的話，我給妳一些答覆吧。」羅伊又恢復以往的神情。

 

「該怎麼說呢。」羅伊沉默了幾秒後再次開口，「一直以來都是，其實我一直都在聽從那男人的命令行事。」

 

「…?」莉莎一時之間沉默了，也許是無法吸收羅伊突如其來的坦誠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只能愣愣的看著他仍可以帶笑容，敘說著自己與那男人之間的工作內容與條件。

 

「夠了吧…」莉莎用力抿著唇，第一次這麼強烈地對他的笑容感到厭惡，「既然這樣，就請你離開吧。這地方已經不屬於你了。」她不在對他使用敬語。

 

羅伊輕佻的地聳了聳肩，「也是呢。再說下去好像只會讓妳更失望，是吧。」 

 

「…」莉莎並沒開口說話，也沒與他的眼神對上，刻意將視線移向別處。

 

「來，再給妳一次機會。」羅伊突然坦蕩蕩的張開手臂，「再次給妳報復的機會。」

 

他笑著。就像是刻意要激怒她似的，連抵擋的舉動都沒有，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

 

「快滾吧…」莉莎脫口而出的言語，這是多久不曾出現過的字眼?連自己都不曉得了。「我不想因為你而弄髒了自己的雙手。」

 

莉莎似乎有點失去理智。這點，羅伊大致上也看得出來，所以他竊笑了一下，「好吧，如妳所願。我還是得乖乖離開呢。」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妳殺了我的話，稱號會不會也跟著變成───45號呢…?」羅伊走到莉莎面前，再次朝著她的耳邊輕聲著。

 

那一剎那，莉莎在恢復理智時，才發現一直在挑釁自己理性的他，被強押在貨架框上，而貨架上的物品也隨著劇烈的撞擊而散落一地。

 

雖然這舉動讓羅伊有點嚇到，不過他也只是大笑之後，撥開她的手，「這還真是可怕呢。莉莎。」他拉了拉自己被弄亂的領子，不理會她的反應，「等會兒，我會再回去柳花樓一趟，大概晚上才會離開，所以妳就先在這待著吧。」

 

 

羅伊轉身踏出雜貨店後，又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啊，對了。我看妳明天再回柳花樓好了。放妳一天假，那邊我會幫妳解釋的。」

 

 

這句話說完，羅伊就像是沒自己的事般，再也沒回頭的離開了雜貨店。

而莉莎內心無法平靜的看著這無情的情形演變成這無法收拾的地步。 

 

「莉莎…」一直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哈博克，剛才發生的事情，全看在眼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當自己是個局外人時，就沒有開口插手的權利… 

 

「還好嗎?」哈博克起身走到莉莎旁邊，憂心的蹙起眉間。

 

「嗯…」莉莎稍微拉回思緒，回頭看著哈博克時微微拉起嘴角，「或許吧…」

 

 

她的笑，是如此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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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接近傍晚時分，柳花樓異常的冷清，原本那繁華熱鬧的大廳，人來人往的階梯，似乎不見人影。

 

「唔…」一間狹小昏暗的房間，傳出斷斷續續的低沉聲。同時，也充斥著藥水味。

 

對，這是五樓，那間她與他所待過的房間。

 

在睜開眼時，卻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而伸手想觸碰些什麼時，才發覺雙手被綑綁在身後。

 

「如何?被綑綁的滋味還不錯吧。」趁眼前的他散發出慌亂的氣息時，一直與他待在同個空間的他，輕笑了起來。

 

而被綑綁的他，似乎因頭被整個套住的關係，發出的聲音很微弱。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這樣無法說話。」見狀的他慵懶的上前幫〝他〞給扯掉頭套，嘴裡雖然喊著抱歉但卻一點也不溫柔。

 

「…」終於見到一點光線，他深吸了口氣。「馬斯坦古，你這是在做什麼?!違背命令還敢綁架自己的上司?!」

 

他在威迫他。

 

「放棄吧。我已經不會在接受你那沒營養的命令了。」羅伊揚起嘴角，「再說，我從來不曉得，當個反叛竟然能這麼有趣。對吧，黑恩上司。」他蹲在他身旁，伸手拉起他的頭髮，迫使他與自己相視。

 

這也是第一次，羅伊稱呼他的名子。

 

「你!!」感到疼痛的他，咬著牙。「這麼做，上頭的人會處置你的。」

 

「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網開一面，不跟你計較。」黑恩吃痛的喊著。因羅伊故意施力。

 

「當我傻子嗎。」羅伊取笑著，「放了你，對我並沒好處。再說，就算放了你。你口中所謂的上頭，是抓不到我的。」

 

「還有，奉勸你一句話。」羅伊毫不留情的將他壓回地上，「在做這些事情時，我已經做好各種覺悟。」

 

被用力壓在身下的黑恩，喘不過氣的用力咳嗽著。然而，在下一秒，卻聞到了令人嗆鼻的味道。

 

「你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黑恩揪著眼，眼角的餘光緊盯著，一派優閒的羅伊。「這什麼味道?!」

 

「我做了什麼?」羅伊裝傻著，「其實也沒什麼。」他聳了聳肩。

 

黑恩再次被那味道嗆到。不自覺的隨著味道的方向望去，才驚覺窗外的顏色不是白光… 

 

取而代之的是像夕陽紅般的鮮紅，正與往上飄爍的橘黃交替著。

 

「你……!!!」黑恩完全料想不到，羅伊會放火燒了這地方。

 

外頭的熱氣逐漸蔓延，透過門口的縫隙，漸漸竄入房內。

 

「你瘋了嗎?!」黑恩儘管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還是驚慌的掙扎著。「這樣你也會死的。快放了我!!燒了這地方是你的決定，別隨便拉我陪你!!」

 

「瘋了?」羅伊大笑著。再次輕鬆的制伏不斷在地上爬行，想趁機溜走的他。「告訴你，我這輩子腦袋從沒這麼清醒過呢。」

 

「那、那這樣吧!我有個提議，要不要聽?」黑恩驚慌的瞳孔，印照著羅伊那隨興的表情。

 

「哦?不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呢。」羅伊哼笑了一聲，「只是和當時的感覺不同罷了。」

 

「也罷，說來聽聽吧。」

 

「…你很在意44號對吧!你現在放了我，我就放她自由，當然，我也不會跟上司稟報你的作為。怎樣?!」

 

「這條件不錯嘛。讓我考慮一下。」羅伊邊說邊將他拉回牆角，並故意將他身後的繩子綁在床角。

 

「喂!幹嘛?!!」

 

「嘛，雖然你的條件很誘人。」羅伊用力綁好最後一個死結後，回他一個微笑，「只可惜，我比你早一步放她自由了呢。」

 

 

已經完全猜不透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只能用〝瘋了〞來解釋他現在的行為。

 

 

 

火紅的光，直到日落，才渲染了整個天空，火勢已經蔓延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人們發覺不對勁上前查看時，火勢像極藤蔓般，順著木欄、木樁、木牆…張牙舞爪的攀住任何一處角落。

毫不留情的摧毀、破壞。

 

與天上的顏色成了強烈的對比。

 

直到夜深，火勢才控制住。

當然，聳立於市場邊緣的柳花樓被燒得面目全非，剩下的只有樓層的支架與從上頭燒毀而墜下的木樁。

 

這場事故，幾乎整座城的人民，紛紛前來圍觀，並熱絡地討論著為什麼。

而旁觀者和處理事故的人員，在火勢撲滅後，驚訝的發現，這場大火除了發現兩具疑似人的軀體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人傷亡。

 

起火原因，無人得知。

也包括被休斯通知前往現場的莉莎…

 

「回去吧…」陪著莉莎來現場的哈博克，口語有點哀傷。

 

他皺著眉，看著莉莎睜大雙眸，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緊盯著這殘破不堪的景象。

 

有那麼幾分鐘哈博克不在說話，而莉莎也已經恢復以往的表情。

但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問。

就算是休斯站在她面前與她說話，她也只是沉默以對。只是表情多了點沉思。

 

在旁觀的人們被處理現場的人員趕回家後，莉莎才默默地轉身離開。見狀的哈博克才趕緊跟了上去。

 

似乎有點多心了。

哈博克在與她走回雜貨店的街道時，一直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

 

畢竟，在剛與休斯相遇時，他口中緩緩道出，那兩具被燒焦的軀體之中，或許有一具是自己認識的…

 

 

 

回到雜貨店後，哈博克希望莉莎早點休息。別想太多。

而莉莎不發一語的搖了搖頭，道聲晚安後，將自己關進房內。

 

將自己用力縮在床上的莉莎，天真的以為只要這樣，內心的情緒會被壓抑住。

 

只可惜，並沒有。 

 

莉莎沉著眼廉，不自覺的抽出在離開前，休斯的給自己的一封信件。

摸起來似乎有點厚。

 

小心翼翼地拆開邊緣時，一疊厚厚的紙籤全灑落在床上。

 

楞楞的盯了一會兒，才知覺那是自己在羅伊每天帶回的花束堆中，每天每天製成的書籤。

 

「原來是他拿走啦…」莉莎低聲著，慢慢地拾起書籤。她還以為他會沒發現，自己都將這些書籤，藏在房間內的每個地方。

 

一張、兩張、三張…

拾起掉在床上的最後一張時，才發現似乎少了一張。

 

 下意識的檢查書籤是否卡在信件內。

找到的物件，不是書籤…

而是一張被對折再對折的紙張。

 

一張充滿他所留下來的筆跡…

 

 

‘

 

嗯…

莉莎…與妳相處已經有段時間了。

所以，有些事我認為要讓妳知道…

 

首先，我想讓妳知道，妳被命名為〝44號〞的原因，雖然妳不曾跟我提起，必然也不想讓人得知。但，我已經在某人的口中曉得。有時，我想安慰妳那並不是招來不幸的數字。

 

那是一組很漂亮的數字，對我來說，是意味著重生的意義。

 

當然，我並不介意那是妳奪走多少人的數字，即使我成為妳下一個數字，似乎也是挺有趣的，不是嗎?

 

第二則是，自從與妳相遇之後，我才體會到自己的無能。就因為能力太小，才讓妳陷入更痛苦的深淵中。

我是個不稱職的官員。任憑聽從上頭的命令，加以刑事。在我們眼中看來，這就是服從。即使那些違背良心的命令，也不得反抗。

 

只是，近日來，上頭的命令，我已捨去。

 

腐敗的內部與那男子設法逼迫妳，僅為了那無聊的佔有欲。

而指令，很快地到達我手上───

 

 

〝徹底將妳逼上絕境，就絕對會服從。〞

 

 

那男人看準了這個時機，趁火打劫。利用卑劣的理由和手段，讓妳簽下了那無謂的簽約。迫使妳成為他的囊中物。

 

所以，我做了最壞的打算。

焚燒逼迫妳的枷鎖，這或許也是最後的辦法了吧?

 

 

嘛，別偷笑我笨。

就像妳為了我而奉獻自己一樣，只是我偏激了點而已。

 

 

最後…

 

我只想告訴妳───

 

 我想保護妳…

 

還有，對不起。

 

P.S. 妳做的第一張書籤，就容許我帶走吧。

 

 

                                                                 ’

 

「是真的知道含意，還是純粹想帶走那張呢…」莉莎對著不會回應的紙張苦笑呢喃著。

 

那一張書籤上壓著雛菊，意味著幸福。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花，也是她最珍惜的書籤。

 

「───可惡啊…」莉莎抿著嘴，低聲啜泣著…

 

 

這一夜，她放肆地讓自己在眼眶內打轉的液體，滑過自己的臉龐，浸濕整個片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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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許多事也會跟著被遺忘。

但有些事，就算時間過的在久，仍是忘不了…

 

每次與莉莎一起經過那曾經繁華一時的柳花樓時，莉莎常常會停下腳步，然後不發一語地看著已經被剷平擴建成普通小吃店的那塊地方。

 

即使那間小吃店沒搭建高樓，她仍會抬頭看著上方。似乎是在懷念自己所待過的地方。

 

關心詢問她還好嗎，她總是笑笑的搖了搖頭，敘說著沒事。

 

「莉莎…」然而，哈博克輕聲地喊了今天依舊停駐在那發楞的她。「老實告訴我好嗎…」

 

哈博克欲言又止，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問。皺了皺眉間後，他與回頭看著自己的她對上，「妳現在過得幸福嗎…?」

 

 他並不是對沒自信能讓她覺得幸福，而是怕她對於〝幸福〞這兩個字，會覺得是奢侈。

 

「嗯…很幸福。」莉莎揚起嘴角，「在人生的這段路途，雖然坎坷，但卻有兩個傻瓜會真心照顧我。」

 

「我，還能不幸福嗎?」

 

「…」一時之間，哈博克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回給她一個微笑。不再多問，主動牽住莉莎的手心。「走吧，我們回家吧。」

 

 

 

 

在夕陽下的照映下，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直到消失在地平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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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你這惡劣的捉迷藏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才肯結束?」一直待到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才敢探頭查看的休斯無奈地轉頭看著坐在雜貨箱上的他。

 

「不覺得來場永不中止的遊戲，不也是很好?」他輕挑著。

 

「才怪，聽你的語氣，根本是想衝去抱住她吧?」

 

他有點苦笑。「诶?別鬧了，我現在這樣子，她八成會受到驚嚇而暈倒吧。」

 

「嘖。說的也是。」休斯故意上下打量的他。「這全身火紋還真不是蓋的。」

 

「算了，反正今天是最後一天，不想跟你爭了。」

 

「上層的命令有下文了，明天就會被調往其他地方，或許再也回不來了。」

 

「是嗎…少了一個能逍遙的夥伴，還真是感傷啊。」休斯揉了揉鼻頭，「那你真的不上前與她道別嗎?以後可能在也見不到面囉。」

 

 「是啊…雖然以後結果不知如何。」他吸了吸鼻子，「但至少，她現在很幸福，或許以後也會是如此吧。」

 

 霎那間，他的肩膀被用力地拍上，使他吃痛了一下，「放心去吧，我會幫你照料她的。」

 

休斯對著他大笑，還示意著惠來信給他。

 

 雖然遭到火吻顏面無法像正常人這樣有明顯的表情，但他仍回給他微笑。

 

「真是謝謝了，吾友。

…還有，再見了。」

 

 

 

 

天未亮的清晨，空氣中還瀰漫著水氣，清涼的月台，以及少數的人們在火車上來來回回的走動。

 

而第一班的火車鳴笛聲，為這逐漸明亮的早晨悄然的拉起新的序幕────

 

 

 

 

然而，他與她是否會再次相見，或許──

這又是另一篇新的故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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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嗯，柳花樓貌似完結了呢。 (淚笑)

真的很不捨讓它完結。 (沒頭、沒尾、沒劇情!!)

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原來柳花樓是從2010開始寫的... (妳看看妳都過五年了!!)

其實還想跳脫些劇情，不過寫寫後就作廢了"""""

或許這樣的結局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掩面)

 

好啦~說說這篇呢~

羅伊與莉莎，到了後來，沒能再一起。或許是我最不捨的地方"

原本預計結局是快樂END的呢。但偏了一下想法後，

假設是我，寧願為了自己所在乎的事物付出生命。也是種愛的表現呢。

就像是莉莎為了讓羅伊恢復自由之身而犧牲自己的身體

好比在說〝要是他看上的只有這副軀殼，那給他又何妨? 〞的這種感覺。

但這只是莉莎的單一想法而已。

而羅伊因愧疚和以前對她的所作所為以及聽令上頭的指令而良心過意不去。

最後，寧願與上司陪葬。雖然作法太強烈了點"""(讓羅伊遭火舌伺候會不會太狠了?!)

在結局方面，羅伊僥倖活了下來，但為了掩飾自己還活著的事情而拜託修斯托信給莉莎。

雖然順利讓莉莎相信自己已不在世上的事情，但內心卻有所感慨。

內心仍有牽掛，不過聽見莉莎說出〝幸福〞時，有點不捨，卻深信另一個愛她的男人會保護她。

(小聲：其實後面有點哈莎的味道~是不是呢~(笑)))

 

 

(苦笑)

 

哎呀~我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總之呢，還是感謝一路上支持的朋友們

耐心地看完這沒頭、沒尾、沒劇情而且還老梗的文~ (鞠躬)))

 

或許哪天心血來潮，在寫寫【他與她的故事】好像也不錯呢。 (笑)

 

 

 

2015/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