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venth day – (Sixth day at night) 

 

 

「小麥可能被帶走了… …」莉莎默默的向羅伊坦承事情。

 

 

在稍早前───

莉莎待小麥默默的扒完罐頭裡的食物後,滿意的拍了拍小麥的肩膀並準備動身時,卻在外頭聽見一記熟悉的聲響,尖銳中帶著無情的聲音

 

槍擊…? 〞莉莎的眼神瞬間轉變,略微皺著眉頭後扭頭看向外側。周遭有許多建築使自己無法辨識定聲音是從哪來,對此聲音毫無頭緒的莉莎也只能在內心默默的乞求這聲響與〝他〞無關。

 

槍擊聲的餘韻迴盪在建築之間,逐漸減弱直到無聲。

 

赫然間,門口附近出現一陣腳步聲及一抹被陽光照射而倒印在地上黑影。

由於剛才的槍擊聲讓莉莎提高不少警覺,默默伸出手臂,將小麥推向自己身後,掩護著。

而被推向背後的小麥,只是不解的歪著頭,以為那抹影子就是羅伊,正要開口呼喊時突然被側過身的莉莎給摀住了嘴,順勢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地上的倒影因外頭的陽光而逐漸縮短,表示著那個人正朝著這邊走來。

習慣性的將狙擊槍側背上,流利的換上短槍。將其餘累墜的東西全丟地上,轉身要小麥趴上自己的背後。臨場反應幾乎完美,但計畫終究趕不上變化

 

那抹身影比莉莎的動作還快,一下子就站在門口堵住他們逃離的路線。

瞳孔縮小的瞬間顯示莉莎的緊張感,那體型明顯不是羅伊的身影。

就在兩人的眼神對上時,那人手中的槍口已抵上莉莎的額前,然後笑了。

 

緊迫的景象,讓待在身後的小麥不自覺得扯上莉莎的衣袖,但也多虧了小麥的拉扯讓莉莎回了神。熟悉的板機聲音也在前方響起,莉莎旋即轉身將小麥推離自己後,槍擊聲毫不留情的與莉莎的左肩擦身而過,殘留下灼熱及刺痛感,讓莉莎不禁往後蹬了一些的同時也蹙起了眉頭。

隨即,莉莎單手往地上撐住身子後,用力一蹬,不偏不移的朝著那人的腳踝踢去,趁他站不穩的同時再次橫掃,瞬間將那人給絆倒。

 

快走啊。

 

莉莎對著佇立在原地而不知所措的小麥呼喊著。

回頭看見被絆倒在地的男人雙肘抵在地上悶哼著,似乎想撐起身子。

 

〝已經沒時間思考了。〞莉莎拋下所有思緒。

一個轉身,用力握住小麥的手腕,儘管力道拉疼了他,仍要將他帶離這地方。兩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二樓的空屋內,不知何時,一直側背在身旁的狙擊槍似乎也掉落了對於這長跑及閃躲的體力來說,莉莎由於受過訓練,倒是覺得還在接受的範圍內,只要稍停一下便能繼續,但小麥的情況就不是這麼樂觀了。

小麥用力的喘著氣,有點過度換氣的情形。

莉莎立刻蹲下身伸手摀住小麥的口鼻,「別緊張,慢慢來───」莉莎輕聲安撫著小麥的同時要求他慢慢學著她的呼吸。

 

效果似乎是奏效了,莉莎的手心感覺到小麥的呼吸漸漸平穩,才稍微鬆了口氣。

小麥伸手輕拍著莉莎覆在自己口鼻上的手背,稍微垂下眼,表示謝謝。

 

霎那間,突如其來卻又熟悉的聲響,毫無預警的進入莉莎和小麥的耳中。

隨著聲響的同時,莉莎的左後腿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痠麻的警訊而蹙起眉頭。

 

 

  快走。  〞莉莎沒起身,反倒是推了小麥的背,催促著他先走。

 

 

雖然小麥待在這已有多年,在這看過形形色色的通緝犯或犯罪者也不算少,但實際與他們那些罪犯面對面的經驗少之又少,就算遇上了,只要說是在這居住的小窮人,運氣好的話還能蹭上一頓飯。但這次的情況卻出乎意料,第一次被人拿著槍追,甚至還拖累想為自己伸出手的人。

 

看著小麥帶點猶豫的神情、顫抖的身子,卻還是跟著自己低下身,似乎想拿掉落在一旁的木棍

 

〝想奮戰嗎?這孩子

 

莉莎緊鎖眉頭,伸手用力拍打小麥的手背,阻止他這有勇無謀的想法。趁小麥失神時,再次推了他並起身擋在他身後。

 

 

讓人流血,不是你的責任。

 

 

這是在小麥被莉莎第二次推背時,她所說的話。

 

小麥咬著唇,順著莉莎的意思,獨自逃離。卻不慎在越過碎裂的地磚時,被一隻手給拉住了右腳踝,一個踉蹌重重趴倒在地。「抓到你囉。」只探出手臂的聲音竊笑著,並緩緩的從洞口爬起。「意料之外,對嗎?沒想到我會從反方向過來吧。」男人得意的咯咯笑著,拉起小麥讓他倒立在自己面前。

 

「嘖嘖嘖,別衝動喔。」他朝著已將槍上膛的莉莎搖了搖食指。「別緊張,有人告訴我要活捉你們,所以我不打算對你們怎麼樣啊。」他不懷好意的笑著。

 

莉莎繃著神經,看著他提著小麥緩步的走向缺了一角的圍牆邊,然後在她毫無預警之下,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小麥毫不猶豫的往樓下雪堆上丟。

 

!!」莉莎倒抽一口氣,氣憤的朝著男人的右肩打上一槍。上膛的槍再次對準那男人的頭顱。

 

「嘶」男人發出微妙的聲音後徒手按壓著冒出血液的傷口,「妳這女人真不乖,竟然對我開槍。」

 

「我不是警告過妳,別衝動的嗎?」男人瞬間抽起腰側的槍,朝著一樓的小麥開了一槍。

 

槍彈不長眼,狠狠的在昏厥中的孩子臉頰上擦過。

 

「如果妳再次扣下板機,我可能會因疼痛而對他開槍呢。」男人舉著槍口,半威脅的說著。

 

莉莎咬著牙,像似洩氣般的放下手臂。

 

「這才乖嘛,乖乖聽話才不會有人受傷啊。」男人將小槍隨意的塞在皮帶處後露出滿意的表情,然後緩緩的從肩上提起另一把槍。

「要是妳在做出多餘的舉動的話,就是這槍口會準確的捕捉你們囉。」他像是在玩遊戲般的游移著槍口,先是指著莉莎然後又指著被丟下一樓的小麥。

 

「啊,順帶一提,這把槍應該是妳的吧?」他隨手提起槍身,「真是把好槍呢。」摳了摳板機,笑著。「還有,把妳手上的槍都交出來。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可是大幅降低妳的美色喔,小姐。」

 

 

」不語。莉莎聽著那露骨的騷擾,不禁讓自己深鎖著眉頭。

 

原來,在別人口中的〝騷擾〞竟然是這麼噁心。

跟長得像人類的動物對視,就是在浪費時間!!

… …」莉莎仍蹲坐在地上,稍微壓低身子。

 

男人盯著莉莎作勢將槍放地上時笑更誇張了,甚至仰起的嘴角還用舌尖輕輕滑過。

 

但實際上莉莎卻是將槍放回自己身上的槍套內。

 

不悅。這舉動讓男人瞬間皺起眉頭,忿忿的發出極大的威嚇聲,「活體帶不回,換個形式應該也行吧?

男人瞬間將手上的狙擊槍上膛,準備先對莉莎下手。

卻不料先被莉莎突如起來衝刺及肘擊撞倒在地,手裡的槍枝也順利滑落在一旁。

 

「你那張嘴,真吵。」莉莎冷眼看著仰躺地上狂咳嗽的他,「學著安靜怎樣?」莉莎仰起嘴角,故意往他的肩上那不斷滲血的傷口補上一腳。而刺激性的舉動,讓他瞬間弓起身子,悶哼著。

 

「不是叫你安靜點嗎怎麼學不乖?」莉莎刻意學起他的語氣,「不如這樣吧,得感謝你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在最後的旅途上,教你一件事。」

 

莉莎反諷著,收起臉上的嘴角時毫無感情的挺直身子,「近戰時,會用狙擊來狩獵的不是笨,而是蠢。」

 

「等、等等等一下」男人見狀不樂觀,慌張的揮著手掌,試圖制止莉莎的冷眼。

 

「啊,補充一點───」莉莎不理會那人的呼喊,帶著毫無起伏的表情抽出槍套中的槍枝,「我很討厭你那滑稽的聲音。」對準男人的眉間,然後再次揚起嘴角。

 

一連貫的動作,身為傷害者,即使不是本意但仍有一股為自己的完美動作而有點小滿足。

 

啊,果然是待在戰場上迫使出現的反應啊莉莎無奈的譏笑著自己

 

或許是久違的餘溫,讓自己忘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只知道當回過神後,就已經來到了一樓,不僅小麥的蹤影消失在新殘留在雪上的腳印,連腿部也發出陣陣的刺痛感來抗議自己多不愛惜自己。

 

就算如此,也得想辦法找到小麥。

陽光悄悄的來到山坡下,視線漸漸的被黑暗給籠罩,而左腿傳來的疼痛又熱又脹只好隨處找個地方稍作休息。

後來,就在某個時間點,遇上了被憤怒沖昏頭的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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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火處的男人,皺著眉頭盯著被同夥帶過來的孩子。

雖然身上的捆著繩子,但露出的眼神就是厭惡及不屑。

 

「你確定是他嗎?」壯碩的男人不太想相信,打量著孩子身上的衣服。有破洞、骯髒、不合的尺寸。

 

坐在一旁的高瘦男人事不關緊的回應他,「問問不就知道了。」

 

「喂,小鬼。據我的手下消息說你身旁還有跟著一位女性對吧?」壯碩的男人將手安壓在小麥的肩上後裂嘴笑了笑。「這裡缺乏物資這麼嚴重,你們是居住在這的吧?是個大戶人家吧,嗯?

 

這裡什麼都沒有,連想買的物資也要浪費那麼多時間與人力,誰會想待在這?不過除了想藏匿財產和物資的人才會想住在這而已吧。他是這麼想的。

 

「誰是你的手下?」坐在營火旁的高瘦男人連看都不看,只用著冷淡的語氣反駁他。

 

… …話說,一直跟在你屁股後面打轉的那個人呢?」壯碩男人被他的態度氣到快肺炸了,隨便轉了個話題,「我今天好像都沒看見他。」

 

「被擊斃了。」高瘦男人冷冷的回應他,似乎對生死沒多大的情緒。「剛你去追獵物的時候,我在一樓無意間發現這傢伙後,才繞去找他。」他先是指著小麥後又頓了頓,才又繼續開口:「雖然找到他,但也只剩冰冷的身體和眉間上漂亮的槍口。」

 

這時他的表情有了些變化「是啊真的是個漂亮的槍口」他不自主的仰起嘴角。

 

… …」壯碩的男人對於他的表情變化而打了個寒顫。

 

隨之將重點轉回小麥身上。

 

「來,告訴叔叔,乖乖聽話才不會受傷喔。」男人臉上的掛著與他不相襯的笑容,並大笑著。「她是你媽媽對吧?!

 

他鍥而不捨的追問,但回答他的就只有沉默。小麥不語的別過頭而引來男人的不悅聲。

 

「小鬼,叔叔我可是很沒耐心的喔。」擱在小麥肩上的手故意用力了些,惹得小麥發出嘶嘶的吃痛聲。

 

「安格你這胖子,難道你不把事惹大是不甘願嗎。」高瘦男人盤著腿,手心拖著下顎後沉沉的開口,不留情面的打斷被稱呼〝安格〞的男人。

 

「嘖」安格咬著嘴唇發出了聲響,稍微鬆了手。隨手將小麥推到男人身旁,「給你點時間考慮,若滿意就不會有傷害。」

 

安格用著指腹敲打著自己的側臉,打趣的想著接下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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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如麻的莉莎對上心如止水的羅伊,根本沒轍。

 

「嘶───」腫脹的左腳踝突然被用力包住,使得莉莎不自主的抓住羅伊納不斷靠近自己的肩膀,咬著下唇的喉嚨間也跟著擠出了點聲音。

 

「忍耐些吧。」羅伊平靜的任由莉莎的疼痛加施在自己肩上,繞上最後一圈後打了個結。「最多只能做到這樣。」

 

莉莎的傷勢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原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扭傷腳,而導致走路有點緩慢,但見苗頭不對而強制捲起她的褲管才看見那一大片怵目驚心的暗紫色以及不怎麼漂亮的槍痕。

 

羅伊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撫摸著擱在自己大腿上的腳踝,「得趕緊送妳回去才行。」

 

話是這麼說,但羅伊就是感覺到肩頭上的指尖稍微收緊了些,「別耍任性,妳這樣只會礙手礙腳。」這倔脾氣,羅伊無奈的想著。

 

… …」即使是實話也曉得那是他關心的譴責,但難免還是會覺得有些失落。

 

「小麥那邊,我會想辦法。」羅伊像似在給失落的她一記強心針。下意識的撫摸著莉莎的腳踝後小心的捧起然後放下。「妳就安分的待在這掩護自己,別亂跑。」不給於她含糊的指令而是準確的給於她命令。

 

羅伊雖然在撐起身子時撇見莉莎那些微洩氣的神情,但又立即轉為平常的樣子。他稍微側過身,故意不看向莉莎,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走向門邊時卻聽見身後有陣陣正在移動槍械的聲音。

 

「我說,妳啊」羅伊無奈的挑著眉,帶著想責罵但也不知道該如何罵起的嘴角,回頭看著勉強撐起身子的莉莎。「什麼時候才會乖乖聽從上司的命令呢。」

 

無庸置疑,這句語末仰起的聲調不是疑問詞也不是譴責的語氣而是他們在日常中彼此數落對方的家常話。

 

「等到您能讀懂屬下內心的想法時。」莉莎習慣將狙擊槍背回側肩上,緩步走向羅伊,稍微踮起左腳尖,無法避免的壓迫而有點面有難色。「或許能考慮一下您的命令呢。」她故作鎮定的仰起嘴角,但刻意撇開不讓羅伊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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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月光及寒冷的氣候,讓原本安座在火堆前的安格稍微暴躁了些。

 

「小鬼,你到底要說了沒?!」安格不耐煩的拖曳著小麥的後領後拉向自己。「我可沒那多時間陪你耗。」

 

等了大概二、三十分鐘了吧?

眼前這小鬼就是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對著火堆發愣。

 

」依舊沉默。

 

「嘖,真是浪費時間。」安格一邊碎念著一邊撐起身子後,俯視著與自己抬頭對望的小麥。

 

霎那間,安格突然伸出手,緊緊的將小麥的下顎鎖在自己的虎口中後將小麥整個人給舉高。

 

側躺在一旁的男人,無趣的打了個哈欠,「喂──收起你那暴躁的脾氣怎樣?」順便〝無意義〞的制止安格的舉動。

 

你怎麼不收起你那〝無趣〞的個性?!」安格對著他咬牙切齒著,「我還挺懷念你以前〝虐人〞的個性呢。法蘭克。」

 

「哼。」名為法蘭克的高瘦男子,不悅的別過頭。〝虐人至流血〞是自己的本性,他無法否認。但那也只是有目的般的才會引出自己嗜血的本能,像這逼迫無法確定的答案,反而讓自己提不起勁。

 

雖說如此,但自己也不打算刻意阻止安格這樣胡鬧。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唔唔──」只能依靠被抓著下顎而支撐的小麥因雙手被綑在身後,不停的扭動著身子,雙腳不停的空中揮舞著。掙扎的過程中有點喘不過氣,從喉嚨擠出的聲音已帶點哭腔。

 

「都過這麼久了,怎麼沒人來接你呢?」安格嘲笑著,「還是說,你媽媽其實很冷血呢?情願犧牲孩子來換取自己的安寧呢?

 

看著小麥完全沒想開口的跡象只是使勁的拼命掙扎,這也使他越來越沒有耐心,有點不悅皺了皺眉頭。手掌稍微縮緊些力道,這讓還是孩子的他吃痛的流下了淚。

 

「真是倔強的孩子,來──快叫你〝媽媽〞來救你。」安格發出略為不屑的笑聲。「我相信她一定在這附近看著這副景象的。」

 

沒、沒有!!」小麥胡亂的抓著安格的手背,吱吱嗚嗚著。打從心底希望莉莎不會如願出現。「沒有媽媽

 

雖然是實話,但對於不知實情的他們來說,就是藉口而已

安格漸漸的斂起笑容,似乎對小麥的答案感到不滿。

 

「真是不乖的孩子。」安格刻意鬆了點指間的力道,緩緩舉起手臂將小麥托高後,冷笑道:「該好好教教你什麼叫順從。」作勢要將小麥甩向地上。

 

 

〝咚。〞輕微的一聲,這聲音不偏不移的來自安格的後腦勺。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及疼痛,讓他停下動作後低頭看著在地上滾了一圈的小石子。

 

想阻止我,也不是用這麼幼稚的手法吧?」安格望向法蘭克,有些脾氣的吼了他。

 

「來了呢。」法蘭克答非所問的開口,並慵懶的撐起身子,緩步的遠離安格四周後,交臂抱胸的倚在樹幹上。依舊是那副看似無趣的表情,但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微微的勾起嘴角。

 

霎那間,在安格還帶著猶疑的眼光時,就聽見離自己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啊──麻煩死了。」一句語末,伴隨著一陣火花。

 

瞬間在安格面前炸出一個漂亮的曇花樣的煙幕。隨後他立即放開小麥,用力的咳嗽著。煙幕使他眼睛睜不開,只能瞇眼確保眼前的景象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不利。

 

「媽媽沒空,那〝爸爸〞來接孩子,行不行───?

 

眼前的男人穿過煙幕,正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後來才發現不留情的轟炸自己的正是焰之煉金術師

 

「沒想到,都這時候了怎麼還會遇到這幾隻鼠輩。」羅伊屏息著,拽著手套邊緣,口中吐出的白煙像似在宣示自己的不悅。

 

見男人被煙嗆的蹲在地上而不發一語,讓羅伊有點厭煩。「孩子該還我了吧?

 

不行!要有把柄才行!此時,蹲在地上的安格瞬間有了這想法。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的轉身想抓住剛被丟下的小麥,但始終抓不到任何手或腳之類的形狀。

 

「啊,不用還我了。」站在男人面前的羅伊先是無關緊要的開口,然後表情才轉為笑容,但由於劉海稍微遮住了雙眼,使那雙眼顯得異常陰險。「他〝媽媽〞已經接走他了。」

 

「還有,剛剛你那喋喋不休的樣子真醜

 

話畢,又是一陣火花。

地上的雪及塵土,一瞬間互相混和的飄散在空氣中。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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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各位好xD

無意間又寫起了這篇XD(大概是想填完這個坑~)(其實是覆水難收這下真的變難收了(哈哈哈...)))

唔,也不盡然啦"""無意間想起還有這篇~只是不曉得還有沒有人記得這篇的內容什麼的""

然後呢!!!這次就寫的意外順手(诶?)源源不絕的靈感啊!!!!!(大笑)

尤其是寫到莉莎受傷的時候(?)....嗯───??????

呃...好吧,我承認"可能九成是因為〝又〞讓她受傷,所以寫得很開心...(遭踹))

 

嗯~

接下來呢,後面的故事大概也接近尾聲了~好像沒什麼想補充的了"(笑)

那麼,就先這樣XD (超沒結論的後記((哈哈))

 

感謝各位不吝嗇及不嫌棄的閱讀到這~(鞠躬)

 

2019 / 03 / 03     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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